只见他家主子,走到窗户边,拉开了窗户玻璃,大手钳住爬在窗户的邪祟。
他用力的收紧力道:三分声线低沉,七分薄怒:“不知死活的东西!”
话音刚刚落下,被沈延瑄钳住脖子的邪祟,被掐断了脖子。
邪祟的脑袋,掉在地上还滚动了几圈后,被其他一些道行浅的阴灵,给分尸了。
“还有你们,吵死了。”
沈延瑄杀了一个邪祟之后,眸子的猩红更甚之前。
他走出了别墅,站在一群邪祟作乱的东西面前,一个瞬移,等它们反应过来时,已经死了好几个同伴们。
周围的厮叫声更加刺耳。
就连远在好几里开外,养狗的人家,都察觉到了自己家,一向温和的狗狗,竟然十分不对劲,都朝着同一个方向,乱吠着。
“该你们了。”
沈延瑄杀红了眼,亲手把这些守在他家别墅的邪祟们,全部都弄成灰飞烟灭,再也蹦跶不起来。
“在哪里活动不好,非要撞到爷的枪杆上,不灭你们灭谁?”
目睹了全程的牧成周,一改之前的害怕,都想拍手替主子叫绝了!
这些邪祟们都死了,当然不害怕了他!
牧成周拉上了窗帘后,转身对就上了主子猩红嗜血的眸光。
“爷,爷您不是...”
不是在外边厮杀邪祟吗?
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的?
过了良久,久到牧成周以为自己要被主子干掉时——
他看到主子的心情平复了许多,猩红的眸光,褪去了不少。
又听到主子对着他道了一句:“快点把资产给盘出来,芝芝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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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民宿的位置。
江芝芝在天台上作法,闭着眼,嘴里不停的念叨有词。
是一连串的咒语,只有江芝芝本人能听懂。
沈斯双手捧着一把桃木剑,就站在旁边,看着师傅江芝芝设坛作法的动作,给帅到了。
真想学一学师傅的手艺。
江芝芝念完一连串咒语后,她睁开双眸,咬破自己大拇指,把血给沾到黄符上。
一口酒喷出,黄符烧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