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的净给我找事,你说说你都花了我多少钱了?”
每次江怜怜生母联系她,准时冲着钱来的。
自从她被亲生父亲,从福利院接回江家后,她的生母黄金梅就变本加厉,赌博成瘾,动辄几百几十万。
一开始还好,江怜怜有江父和江母给的零花钱,足够应付黄金梅。
自从江芝芝回来后,她零钱减半不说,江氏集团发展也不顺利,她的零花钱也暂停了。
这三万块钱,还是她卖了一个包包,换来的。
“女儿给妈妈花钱,那不是天经地义的,怜怜啊,你现在是享福了,就想撇开我?”
她把信封装的钱,都放在篮子里,用碎花布盖着,语气含有几分危险的警告。
黄金梅成日跟混混们混在一起,是个人精中的人精,又怎么会听不出女儿江怜怜的话呢。
她手里头掌握了江怜怜重要的证据,她就不怕江怜怜不给她钱花。
大不了鱼死网破。
她这个女儿江怜怜,被......
接回江家享福惯了,是不会允许别人,毁了她的美好生活的。
“那混混给你解决了,往后这种擦屁股的事,别来找我。”
方才黄金梅那话,气的江怜怜换好的肾的位置,隐隐作疼。
临走前,不放心的交代一句:“最近不太平,少惹事,不然我也保不了你。”
“知道了,没钱了再去找你。”
身后传来黄金梅的声音,又是气的江怜怜右脚差点一崴,勉强的站住身子后,踩着恨天高离开。
就在小巷子右上方,藏着一道黑色的身影,把这一幕给拍下来,顺带录了音。
等巷子没人后,牧成周从上边跳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回了自己的车上。
他拨通了一个电话:“爷,都拍下了,您一声令下,随时霸占各大头条。”
电话的另一端。
沈延瑄坐在露天阳台布置好的餐桌上,黑漆深邃的眸子,望着对面的夜景,用冷沉的声音开口:“知道了。”
他挂断电话,望着长方形餐桌上,坐在他对面的江芝芝。
此时的餐桌中央,摆了一束江芝芝最喜欢的满天星,也燃上了浪漫的烛光。
在他们右侧的方向,是由一位国际的小提琴家,为他们今晚奏曲。
沈延瑄看着二人坐着的距离,实在是有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