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几句后,沈立秋不坚持了,问岑婶大概要做几道素菜,荤菜做猪肉还是鸡鸭鱼肉,她心里好有个数。
岑婶说要做两种鱼,鲈鱼和带鱼,到了部队,吃饭狼吞虎咽,不可能吃到鱼,所以在家里吃个够,猪肉和鸡肉也都来一道。
素菜随便,主要是吃肉。
肉随便吃,沈立秋心动不已,面上还是正经给岑婶出主意该用什么做法。
鲈鱼清蒸,带鱼红烧,猪肉用炒,鸡肉用炖。
岑彩没意见,早晨让儿子跟着一起去买菜肉。
到菜市场除了要买的肉,岑彩见着什么都买点过来,杨东拎到家都觉得吃力。
“立秋,带鱼要去鳞吗?”刚刮干净鲈鱼鳞片,杨东问沈立秋该怎么处理带鱼。
“带鱼不用刮鱼鳞,留着,洗几遍就好。”岑彩没买过几次带鱼也知道带鱼不用专门去鳞。
沈立秋正在切鸡肉,闻言洗干净手,走到杨东身边:“虽然我家没买过带鱼,但我记得是不用刮表面,剪掉鱼鳍,里头掏干净,剪成一段一段的,多洗几遍就成,我来试试,岑婶,你们家里有厨房用的剪刀吧?”
“有的,在这。”岑彩把剪刀递过去。
有了剪刀,沈立秋开始尝试洗带鱼剪带鱼,杨东在边上目不转睛看着。
“东哥,你按我来的办,这带鱼挺新鲜,腥味不重,待会儿往洗带鱼的水里放勺盐,浸会儿。”
“嗯,我知道了。”杨东将目光从沈立秋白净的小肉手转移到带鱼上。
沈立秋处理过一条带鱼后,洗干净手,确定没有腥味了,继续去切让自己手酸的鸡肉。
她主动说要切鸡肉,早知道这么累,不如让竹竿来。
炖整鸡她觉得味道太单调,岑婶子这里厨房不缺调味品,干脆剁成鸡块,往重口味做。
光是准备工作都做了大半个小时,等开火已经接近下午四点。
沈立秋掌勺,岑彩帮忙,杨东也不能闲着,有跑腿的活都让他去。
等杨茜茜回到家,晚饭也差不多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