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人,你是女孩。”杨东说回她刚才的称呼。
沈立秋能理解他说话的意思,不是在陈述,是在介意她刚才不经意脱口而出的称呼:“你想听我叫你小伙子或者男孩?我满足你,你是我最喜欢的男孩,你是我最喜欢的小伙子。”
杨东满脸写着抗拒:“别了,还是男人吧,男孩听起来太小,小伙子听起来你有好几个喜欢的小伙子,我只是其中你最喜欢的一个。”
“我自称随我喜欢,你想我称你什么,也都随你喜欢,男人不习惯,你可以换。”
他只是介意称呼听起来有年龄差,她叫男孩和小伙子后,他不介意有年龄差了:“不用换,晚上真的不要闹我?”
“热,累,闹不动,早点睡觉吧。”沈立秋闭上眼睛要睡觉。
夏天她的命是电风扇给的。
杨东:“我明白你说的没有兴致是什么意思了,你就是懒,待在一起太久嫌我烦,厌倦我,根本不把我当男人,我和你每天枕的枕头有什么区别?”
从去年年底开始,立秋在他面前只有耍赖不想做某件事情才会有精神,耍赖的时候看起来很爱他,实际谁知道呢?
沈立秋睁开眼睛,她没闹,他家东哥先闹上,又钻牛角尖:“我没事会亲枕头抱枕头?说起来你不在家我会抱着你的枕头,当是抱着你,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事吗,你去华都出差,枕头。”
杨东想起来了,想起来又生气:“你对枕头都比对我热情。”
从任性之后,她再没主动过,已经快大半年了。
沈立秋不明白,真不明白,她家东哥脾气越来越难以捉摸,难道是……欠教训了?
她承认她不愿意主动有被他说任性的原因在,还有太多事情夺走她不多的精力,叫她更加懒,懒得教训他,懒得主动。
既然他欠教训,今晚就教训他一次,晚上教训过,她也能安生一阵子。
决定好之后,沈立秋坐起来,重新坐起来的她收起懒洋洋的神情,语气神色冷凝,对杨东说:“趴着。”
杨东起初震惊,不明白立秋为什么要对他发火,他做错事情了吗?他只是抱怨几句。
两人对视几秒,他好像明白要做什么,感到难堪,最后还是听话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