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叶城抱着叶轻晚离开了。
一直到天黑,叶轻晚溜出寝屋,悄悄跑到了男孩那里。
男孩在院落空地里蹲着马步,头上还顶着一个装满水的木盆。
叶轻晚心里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想来男孩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在这里站了许久,已是力倦神疲,否则他早该发现叶轻晚偷偷溜了过来。
叶轻晚犹豫片刻,走到男孩跟前,皱眉道:“为什么要那样同阿爹说?明明是我自己逞强摔下来的。”
男孩瞧见是叶轻晚,头顶上木盆里的水晃了两下,泛起层层涟漪,犹如他此刻的心境。
男孩发完愣后勉强挤出一个疲倦不堪的笑容:“现在太晚了,妹妹该回去休息了。”
叶轻晚没有说话,盯着他发了会儿呆,旋即踮起脚尖,颇为费力地取下男孩头上的那盆水。
男孩大惊,怕叶轻晚把水洒了弄到她自己,便急忙接过她手里的水盆。
“你--”
未及男孩把话说出口,叶轻晚转身跑了。
看着叶轻晚脚踝处缠着的纱布,男孩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本以为叶轻晚只是来为他拿下那盆水而已,男孩正准备将木盆顶回头上的时候,叶轻晚又跑了回来,比之来时,手里多了一碟糕点。
叶轻晚有些......
别扭的移开眼睛,小声嘟哝着:“阿爹对你素来严厉,想必你还没吃饭,拿去吃罢。”
男孩傻了眼,望着那盘可口的糕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见男孩半天没个回应,叶轻晚将碟子又朝他递了递,不耐的催促:“快吃!”
“可是......”
“没有可是!”
在某些方面叶轻晚一如既往的蛮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