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怕不是搞错了,随便找个人来就说是本县主的车夫!
本县主的车夫穿的那可是上好的衣裳,容光焕发。哪里是这个邋遢老汉!”
“保宁县主,这可是昨天夜里在后山找到他的。那个时候他正准备往山下逃。你说说,他跑什么啊?”
乔姣姣无辜耸了耸肩膀,极其耐心且好意的解释。
保宁县主好一会才缓过神来,终于意识到这人当真就是他镇国公府的车夫。
“他自己做出来的事情,本县主怎么会知道?”
乔姣姣神秘兮兮一笑,她当然不会知道了,就她那副蠢样子,除了嚣张蛮横之外又能聪明到哪里去?
“摄政王殿下,这是保宁的车夫不假。可也不能因为他昨天晚上恰好在后山,就说是他杀的人吧。这样子有失公道!”
乔姣姣不有挑眉,呦,这会子总算是找到了一点脑子?
“你是在质疑本王?”
乔姣姣乐了,没想到狗哥这么给被人说话意外的爽啊!
“保宁不敢!只是……”
“此人是大楚派来的探子,在你镇国公府一呆就是十年,本王不相信国公爷没有察觉到分毫。
若是十年都不曾有疑。本王当真不知道这镇国公是否有坐在这个位子上的能力!”
池宴这次明显是动了怒,茶杯直接摔在了保宁县主脚下。再准一些,可就是保宁县主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了。
“啊!”
保宁县主被吓了一跳,大叫着跑开。
“国公爷怎么有你这么一个蠢货闺女!?”
“摄政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还请殿下恕罪。保宁也对此并不知情!”
乌泱泱跪了一地的人,池宴看了心烦。
“空渡师父无意之间撞破了此人和大楚之人的碰面,这才被痛下杀手。
若不是昨日下山之时刚好撞上,恐怕这凶手就要桃之夭夭,继续在你镇国公府藏着了!”
“殿下,保宁真的不知情。爹爹也是不知道的,不然不会让这贼子在府里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