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姣姣那边聊的正嗨,她觉得和这人甚是投缘。
瘦弱男子名叫郑逢春,是湖州本地人。家境目前还不知道,只是看样子非富极贵。
“这今年不是水患吗?怎么感觉对这湖州城里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呢?”
就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
乔姣姣说着说着就绕到了此行的的目的。
她刚一进这湖州城,就觉得不对劲。按道理来说,这每每水患过后,诸多百姓流离失所,难民的数量绝对不在少数。
可湖州城里一切如初,似乎没有发生什么旁的变化,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灾情。
似乎朝廷拨下来的那些震灾银两,都毫无用武之地。
“确实是水患啊。只不过有些内情啊,你这个外地人自然是不知道的。有些事情你还是少知道为妙,不然难免会惹祸上身。”
郑逢春听到乔姣姣问有关这方面的事情,只是摇头叹气,稍加做了些叮嘱,之后更是闭口不谈。
乔姣姣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对方不方便开口,她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更何况就算再问下去也问不出来什么的。
只不过这湖州城的知州府,确实有必要去走一遭了。
“那姑娘此次来湖州,是所谓何事?”郑逢春倒也没有多想,只是纯粹的以为这姑娘只不过是好奇。
顿时转移了话题,恢复先前谦谦君子的模样。
“啊,我是来投奔亲戚的。”
乔姣姣随便扯了一个理由,她在这地方咋可能有亲戚呢?不过就是一个出门在外随便找的理由罢了。
“那姑娘的亲戚在何处?”
嘶!
这人怎么还继续追问下去不死心呢?
“啊,太多年没见,已经找不着亲戚的住处了。”
乔姣姣挠了挠头,这话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
就在此时,突然吵吵嚷嚷的酒肆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