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北眨了眨眼,觉得自己没啥好教的了。
几秒种后,唐濯抽出卷发棒,那绺头发打着卷落在肩头,然后……恢复成了直发。
瞬间融入其他头发之间,完全看不出来刚才哪几根被烫过。
幸北:……
唐濯:……
龚呈在后面看了半天,上前一步:“让我试试吧。”
幸北和唐濯有些迟疑。主要是,别的东西也就算了,唯独这头发,幸北搞龚呈头发不止一次,虽然全部未遂,但恩怨早就结在那。
三人间的空气正逐渐冻结,门口响起一道嘹亮的声音:“幸北在卷头发?这个我会!”
幸北松了口气:“你来帮我!”
翟洪广信心满满举着卷发棒,温度开到最大,拉过一缕头发。
几秒种后,四双眼睛的注视下,一绺棕发飘飘扬扬落地,如同春末凋零的花瓣,唯美而壮烈。
空气中弥漫着细微的焦糊味。
幸北:“……我剪子呢!!!!”
翟洪广抱着头躲进最远的角落,龚呈抿唇笑了一下,又憋回去,表情一本正经透着可靠:“还是我来吧。”
“我不会趁机报复的。”龚呈特意补充。
“咳。”唐濯低头递上卷发棒。
“咳,我没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幸北有些羞愧,坐直身体把后脑勺露给龚呈,以表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