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北反应很大地抬高声音:“跟我说什么对不起!龚呈跟我又没关系!”
唐濯:“呃,我是想说, 对不起带你来这喝酒,让你洒了一脸。”
幸北尴尬地僵硬了一下。
翟洪广又拍了拍她:“别那么敏感,不就是男人嘛,分手了就当他死了, 下一个更乖。”
幸北:“你说话小心点, 什么分手, 我们又没在一起。”
翟洪广:“好好好, 对对对, 你们没在一起。”
幸北:“……”翟洪广居然没有固执己见, 她似乎应该感动, 但又不知为何感动不起来。
唐濯趁着风停喝了口酒,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没想到,龚呈真的是那个播种者。”
互损时的玩笑话竟然成了真, 现实永远比戏剧更荒唐。
“模拟舱那次,他一直阻止我们察觉问题,大概也不是因为第六感反转。他是在包庇那个人。”
“说起来那个人是谁?”
“他的同伙?播种者不可能只有一个人潜伏在学校附近。他们那么早就怀疑龚呈,却等到死了三个人才出来指证,一定是因为他们想要钓出更大的鱼。”
“嗯,想必这次,学校里的播种者真的被一网打尽了。”
风速渐缓,三人默契地止住话头,抓紧机会碰了一杯。
“可是龚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还记得有一回他庄严宣誓的傻逼样子,说他永远忠于人类。”
“但是他也说过,播种者可能在我们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