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史乔冷静果断简洁有力的声音,连本人都听不出丝毫差别。史乔浑身发冷地听着下方的杨振风毫无怀疑地松开攀在石壁上的支点,把全部重量交托到和她相握的触手。
“啊卧槽——!”“砰!”
史乔早有准备,集中全部注意力,迅疾地射出触手,设法抓住下面的某个衔接处。
杨振风难以置信的声音遥遥传来:“乔姐你怎么……”
“被埋伏了。”隔着这么远都能听出史乔的咬牙切齿。
幸北和唐濯在顶上哈哈大笑,清脆地击了一掌。
就这样,每次从下方抛上来一人,在对方对上他们邪恶的眼睛、面露惊恐还没来得及尖叫时,幸北就一把用念力把对面连人带嘴五花大绑,唐濯紧接着模仿对方的声音和对方队友沟通,这种“本体被压制身份被取代却无处申冤无法发声”的可怕体验,足以让每一个经历过这一切的人做一个月的噩梦。
时间滴滴答答过了十五分钟。自从幸北组登顶,没有一组能成功越过他们的防线到达终点。
“这不行啊。”观战的老师皱起眉,“要不要派人进去把这俩人带出来?”
“这对前面几个队伍不公平。”立即有人反驳。
于是幸北和唐濯得以继续留在赛场中干扰后进生。
前面几组自己被坑了,自然不会提醒后面的人,让别人踩在他们的失败头顶晋级。
有些人,比如史乔,掉下去后能随机应变抓住什么,但是有些组惊慌失措之下直接掉到山底,更有人掉下去连护盾都忘记加,直接重伤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