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鹤想起明纵趁机摸腰摸手臂吃豆腐,语气恨恨:“棉袄好啊。”
棉袄好啊,一手摸上去全是棉袄。
幸北:?你认真的?
两人围绕着房间仔细搜索了一圈,有点犯难:这个房间关起门犹如封闭铁桶,没有任何可以钻的空子,就连苍蝇那么大的微型摄像头都飞不进去。
幸北摩挲着手环:“只能用念力了。”
裴鹤立即紧张地看向她:“明纵不是警告过,这个手环绝对不能摘,被人看到真实的脸会有大麻烦。”
“可是不摘手环没办法用念力。”
为了全息化装舞会的安全,手环不仅能易容,还可以屏蔽念力,原本也是摘不下来的,是明纵提前搞来摘手环的小工具,给幸北带了一个以防万一。
“现在就是那个万一。”
裴鹤不赞同地摇着头。遇到危险才是那个万一,现在这种情况,摘掉手环就是主动去靠近危险。
幸北见没法说服他,脑瓜子一转:“我把手环摘掉,你掩护我。”
裴鹤立即反对:“不行,我摘掉,你掩护我。”
幸北狡黠一笑:“你个子高,有人来可以把我挡住。”
这哪是挡住就能解决的事?然而裴鹤没来得及说话,面前的人已经宛如信号不良般闪出重影,重新稳定成实体时就成了幸北的样子。
裴鹤赶紧把人挡在拐角处、自己和墙壁之间,后背对着房间的门,幸北则第一时间扩散出念力场,侵入房间。
“很大的房间……应该是vip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