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怎样,她已经死了啊。”唐濯眨眨眼,指出重点。
“但他显然没有忘记她,所以才不管怎样都不能接受我。”幸北越说越觉得有道理,悲凉地喟叹,“而且他现在有希望把她找回来,我就更没戏了!”
唐濯和翟洪广犹豫着对上目光。
……失恋本应是个很沉重的事,但是他们也没有经验,也不会安慰,关键是这事在幸北这里看起来好像完全不是那回事?
唐濯试探着说道:“没戏就没戏,天涯何处无芳草?”
幸北“嘤”了一声,哭得不能再假了。
还好。
唐濯继续试探:“龚呈和裴鹤和黎昭,你哪个最喜欢?”
幸北幽怨地瞪他一眼:“不能这么比的。”
“你就说现在最喜欢谁吧。”翟洪广怂恿。
幸北:“那当然黎昭啊,我喜新厌旧。”
唐濯:……?怎能把喜新厌旧说得如此大言不惭?
翟洪广:“那现在要是有个新呢?”
幸北猛地容光焕发,就仿佛刚才的悲伤是他们的错觉:“你们要给我找个新?”
幸北拖住翟洪广的手臂,两眼放光,“你们至少得给我找一个和黎昭一样帅的,不然我会忘不掉他而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