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量吗?”
后来就是池眠变了调的嗓音,她呜呜哭出来,她说用尺子,不是那个!沈雾川不讲理!
第二天醒来都是中午了,池眠几乎不熬夜,看到手机上的时间吓了一跳。她想起身,却发现腰连着腿又酸又软,费了老大的劲才从床上爬起来。
她皮肤娇嫩,平时随便磕磕碰碰都会留下淤青,现在一身的印子,连腰上都有两个明显的掌印,更别说密密麻麻的吻痕了。这些可不都是沈雾川的犯罪证据,池眠气呼呼地洗漱完下楼,见到周婉后就问,“沈雾川呢?”
周婉看她的神情感觉有些不高兴,有些担心她是和沈雾川吵架了,“在书房,怎么了?先生欺负你了?”
“嗯!”池眠想,男人穿衣服和脱衣服简直是两副面孔。
周婉刚准备劝两句,看见池眠脖子上的一串吻痕,脸上一怔。随即她意识到池眠口中的欺负大概率是夫妻之间的情趣,而不是真正的欺负,于是笑着站在一边,也没说什么。
她心想,难怪一向生物钟很准时,每天都要起来看早间新闻的沈雾川今天起得这么晚。
等到她上楼打扫卫生时更加证实了这一观点,沈雾川是有洁癖的,房间还鲜少这么脏,更别提地上扯碎的衣服,衬衫上扣子都被扯掉了,这是有多激烈啊。
池眠吃了两口,沈雾川出来了,他眉眼带着几分餍足,身上似乎多了几分慵懒的气息。池眠脑海里划过一些画面,止不住地腿软。她红着眼睛看他,沈雾川淡淡道,“哭了一夜了,还哭?”
她想起昨夜沈雾川也是这样看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骚话,“哪哪儿都是水。”
池眠语气委屈不已,“你还说,我身上都是印子,屁股到现在都疼。”
她撅嘴,“你家椅子太硬了,我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