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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的意思就是让你去看病！你都自学中医了，不可能对未来失去希望的！但是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呢？”

卿卿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有了哭腔。

道：“卿卿总是看你一个人难受，大哥哥，我们一起努努力，然后把这腿治好，好不好，就算治不好，努力过了也可以呀！”

顾一平低垂着眼睑，道：“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死了不是就没有人讨厌你了吗？”

她把脑壳摇成了一个拨浪鼓，道：“卿卿不要大哥哥死，大哥哥从来都没有害过我，我不讨厌你！”

说完就控制不住地开始哭，哭着哭着就出现了一个大大地鼻涕泡。宋景修沉默着，过了半晌，声音有点哑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努力过呢？”

顾卿卿赶紧把手里捏着的那张地址拿出来，还算冷静。

挂着一个鼻涕泡，掐着小腰杆，站得笔直，她现在是对大哥哥有点恨铁不成钢了。

奶凶奶凶地吼道：“大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子呢？很多人有绝症也都是在努力地活着，但是你为什么现在就一天只知道自暴自弃！”

特别是想到老奶奶，再看看大哥哥，卿卿觉得就很气！

“反正命是你自己的，没有谁能替你活着，你走了，对不起的是一直照顾你的翠莲妈和问天爸！”

她一字一句很清晰，现在也完全忘记害怕这个大哥哥了，整个就是一凶巴巴地模样。

“老爷爷很厉害，但是他不一定救你，卿卿说的这个机会，也不知过是一个机会，大哥哥若是永远都无法走出这一步，那么没有人能帮你。”

她说完之后，顾一平淡然地看着她，道：“你说这话，一点都不是五岁的孩子。”

顾一平发出这样的疑问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卿卿也一点不慌！

道：“对！我是一个成年人，还是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怕了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还学着人家抖腿，这副样子可神气了！

“……”顾一平用那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她，道：“少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