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想过要进行最后一步,但想着马上就要结婚了,两个人在小旅馆,夏油杰手上拿着小雨伞盘腿坐在床上,和森绘理面对面一阵的沉默寡言中,最终还是决定等到结婚的时候再交付身心。
可以说,在这种事情上森绘理本人并没有什么经验可谈。
现在猛的遇到这种事情,她只想要把手上的小雨伞甩到太宰治的脸上。
听着森绘理明显就是借口的话语,和她不肯与他对视的眼睛,五条悟收回犀利的视线,以退为进佯装通情达理道:“我明白,出来这么久你爸爸肯定也很担心你,甜品买到了我也要回学校了,我们明天见。”
出乎森绘理意料的,五条悟并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反而很是贴心的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
这让她在一定的程度上对他改观了一点。
“明天见。”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说出这句话。
不去再看五条悟有些失望下来的脸,她开始在人群里寻找太宰治那个快要消失不见的背影。
“你是笨蛋吗?”忽然,身旁的人如此不爽的质问。
森绘理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说——”五条悟垮着脸,拉长着音调,一脸不爽的撇着嘴角,以一种极其不忿像是情侣间闹别扭的语气说,“你是笨蛋吗?”
森绘理当即就沉下了脸:“你发什么神经?”
没想到她刚说出这句话,五条悟的脸更加的不爽起来,他指责道:“说什么想要回家认错,其实你真正的想法是想要跟着那个叫太宰治的吧,竟然为了他而对我说谎、骗我。绘理,你未免有些太过分了!”
五条悟控诉委屈的样子竟然有些莫名的喜感,森绘理心中的气顺势消了一大半,她道:“是你进水的脑子告诉你的吗?”
由于是在大街上,声音太大的话容易引起路人的关注,两人都默契的压低了声音。
“身为最强的我,观察力自然也是最强的。”五条悟指着自己瞪的老大的眼睛,墨镜下拉,被各色霓虹灯映照涌动着光的眼睛就那样直愣愣的闯到森绘理的眼中。
他颇为有些自傲的说:“自从那家伙给你塞了一样东西后,你就开始心不在焉,想要找借口溜走了吧。”
森绘理无法反驳。
因为她发现他竟然说的很对。
“不……”被问懵了,她空着的那只手抵在唇边,思索着、组织着解释的语言。
烦人的是这种问题她还必须要解释清楚,一个解释不好,在五条悟看来就是她刚和夏油杰分手不到三天,就和港口黑手党的干部,也就是她爸爸的手下搞在一起了。
他妈的她可不想和太宰治搅和在一起。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眼看五条悟的脸色发生改变,她又迅速改口,“当然也没有那么简单。”
“总之,就是一件没有办法和你解释的事情!”
要怎么解释?
总不能说太宰治看见她和五条悟在一起逛街,就塞给了她一个小雨伞,并且希望两个人玩的开心吧?
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这种说辞的。
就算是五条悟这种脑子有问题的也不会信。
“我看见了。”面对森绘理的气急败坏,五条悟指着她一脸平静的陈述。
见她面露疑惑,他补充:“你手里的东西,我知道是什么了。”
森绘理:“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别忘了我的六眼可是属于外挂一般的存在,你可别太小看我了。”
被他这么一说,森绘理也有些忐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