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钧:“……”
被崔佑那般调戏的时候,他都没觉得羞耻,这会儿上了自己的榻,难不成反而害臊起来了吗?
裴钧深吸一口气,神色戏谑:“平安侯做什么?”
谢晏欲言又止:“我,我难受……”
翻来覆去只会说难受,比闺阁里的小姐们还娇气,裴钧好笑道:“孤知道,太医不是已经给你去请了吗?你拽着孤袖子,难道孤懂医吗?还是,平安侯又在借机朝孤撒娇?”
谢晏欲言又止,下唇快被他咬破了,他掩在被下的两条长腿伸直又并起。他抬头瞄一眼裴钧,又落下,再瞄一眼,再落下,白净的脸上全是茫然无措。
那双柔-软委屈的红眼睛,跟一双小钩子似的,钩得裴钧心口一阵闷烦。
“一会太医就来了,到底哪里难受,说清楚了!”
谢晏被吓得一抖,往被褥深处缩了一缩,片刻才探出头来,畏畏缩缩地去牵摄政王的手。他的手冰凉,裴钧的手滚热,初碰到他手指时,热得他一颤,连着睫毛都似塌了一般往下垂。
裴钧不做声,任他胡作非为,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裴钧被他拽住了自己几根手指。
他全身上下都微凉,是那点冷风冷雨还没有散净,但谢晏掀开被子,磨磨蹭蹭地犹豫着,偏生生指向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方。
被子里热得出奇。
谢晏满面羞红,指着被窝里,连眼睛也不敢抬了:“这、这里……”
裴钧:“……”
气氛一度凝滞。
门外咚咚咚几声人撵人的脚步,太医陈长琨早从旁人口中听说了今夜摄政王府上火光震天,又见门外长街上雁翎卫挨家挨户地搜查要犯,正巧指挥使匆匆来召,便端以为摄政王身受重伤,急需救治。
他背上药箱马不停蹄地就赶来了,生怕耽误一瞬,摄政王就伤重不治。
甚至还多叫了两名经验老到的擅长内外杂症的院使。
大虞可万万不能毁在他们的手里!
几人火急火燎地赶到摄政王府,顾不上礼仪,砰一声推门而入:“殿下!老臣来迟——”
裴钧猛地回头。
陈长琨看了看他那只探进被子里的手,又看见情态迷离的平安侯。
纪疏闲随即跟上来了:“殿下,属下刚才又经过花园,在假山边的地上,发现了一只倒扣在小茶碗里的……”
见太医不知为何正瑟瑟地往后退,他下意识往内一瞥。
“……”
平安侯不合时宜地呜咽了一声,像是齿间流溢出的……几声呻.吟。
裴钧:“…………”
作者有话要说:翠果,打烂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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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侯:呜这里,就是这里……
摄政王:……我能解释。
纪疏闲&众太医: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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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局势中的魏王:呜我摸了平安侯,我的手会被五哥毒烂掉吗?我多抄几遍大慈悲经,五哥会原谅我吗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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