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赚到的钱可以为哥哥买来肉,买来补品,但怕是永远都买不来这样上乘的伤药……
早上赵时隽一觉睡醒来,见帘外头立着个人影,当是冯二焦那厮。
他抚着额让对方端口水来,外头的人犹豫了一瞬,离开了片刻便再次回来。
帐帘被轻轻卷起些,赵时隽接过外头递进来的茶,送到唇边正要下口时,却冷不丁地瞥见了茶花。
他怔了怔,将茶喝了后,问:“你怎在这里?”
往日里叫她给自己按一按腿,几乎是按完了她便立马消失不见,生怕被他多瞧见一眼似的。
今个儿她竟大清早上就杵在了他眼皮底下,不知道的还以为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呢?
茶花接过他手里的杯子,语气认真道:“我想同您商量一件事情……”
她将自己昨夜里想了一整晚的念头终于道出了口。
她可以伺候他,但她想要昨晚上的伤药。
赵时隽问她:“我与你说的话,你全都抛到了脑后是不是?”
那药比茶花都贵,她凭什么觉得他会给她?
茶花低头,愈发没有了底气,“我可以……一直伺候您。”
果不其然,她这天真的话惹得男人冷嗤一声。
他只用她一时,哪里想要和她朝夕相对一辈子不成?
“一直伺候?”
“你是在痴人说梦?”
接连讥诮的话语毫不加以遮掩,道出她的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