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该死——”
“俞渊,这是第二次了。”
俞渊脸色霎时惨白,从地上狼狈爬起来,便蓦地抽出佩剑要自裁谢罪。
下一刻却被男人重重地踹在胸口,狼狈倒下。
“滚下去!”
赵时隽再不多看他一眼,大步朝后院走去。
那一路上的斑斑血迹,凌乱的剑痕,割裂的灌木,都无一不在告诉他,那些人奔着哪里去了。
一直走到那间熟悉的屋。
他推开门,屋中俨然人去楼空。
碰翻的椅子,打翻的茶具,以及掉落在地上属于少女的那支珠钗。
他捡起来,指腹轻轻摩挲。
面上却骤然生出了无限的阴鸷。
“殿下……”
冯二焦看着这一幕,心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
男人却背对着他,语气意味不明,“看看,这就是天下之主的本事……”
“纵使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一样要被他压制一头……”
冯二焦顿时一脸见鬼,忙反手将门阖上。
“殿……殿下,这话,这话咱不兴说的啊。”
这隐隐有大不敬的意味,被人传出去,指不定要传出什么祸端。
赵时隽冷嗤一声,眼底却恨意骤生。
父子温情相认才不过持续没足一个时辰,当昭王再次从昭王府折返入宫时,天子也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