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紧张地瞥他一眼,别过脸,有些抗拒地说:“不用。”
她不觉得人的剑术有高出獠牙与利爪多少。
“我弃了一把剑,届时肯定要去剑冢的。”玉揭裘不动声色地倾泻温柔,但此刻已骗不到她。
她知道,他想跟她说说话。因而她才搭腔:“那把剑……修补不了了么?”
“嗯。”
“……它是江姑娘为你命名的吧?叫什么呢?”她并不是真的想知道,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玉揭裘望着鱼线说:“虽说我也没大听明白……反正,师姐说我剑不离身,很依赖它,于是为它起名,叫‘致能首基’。”
“‘志能守机’?”小狐狸头一次听说这个词,这些天来总算对什么萌生兴趣,“什么意思啊?”
“我也不懂。或许是她家乡的什么术法或法器,师姐是外乡人。”玉揭裘起身,弃置鱼竿道,“走吧。”
一步一台阶。
山高而水远。
小狐狸想,玉揭裘这个真正的惯骗,在师门定是将骗术发挥到了极致。
鼎湖宗的弟子争相来迎接他。师兄师姐信赖和关心他,师弟和师妹爱戴和景仰他。他带了一只狐妖回来,大家也毫无异议,甚至有人主动来抱小狐狸,要带她去吃东西。
“好可爱呀!”有师妹着小狐狸的脑袋一阵乱揉。
还有师兄在感叹:“玉师弟,想不到你也开始养灵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