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毛是要死了才能取下来的。
真有人会如此残忍地虐待自己的灵宠吗?
小师妹不大确定地问:“不会……是玉师兄之前的那只灵宠吧?”
“当然不是了。”玉揭裘微笑着,耐心却在逐渐耗尽,“你有法子开江兮缈的门吗?”
“找掌门的话……”
“不用惊动他吧?”他笑眯眯地打断了。
不对劲。
不大对劲。
“我……去问问其他师姐。”小师妹急急忙忙站起,转身往外走。
有那么一瞬间,玉揭裘想叫住她。
然而,他还是没那么做。
叫住她,然后呢?
是要割断她的喉咙,捂住她的嘴直到她消停为止,还是索性对准她胸前不拖泥带水地来几刀?即便只是打晕,她离开太久,那些值夜的同门肯定也会寻过来。
重要的是,仿佛有人预料到他会来似的,江兮缈居然将门上了锁。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锁。
那是用某种法器办到的,从气息感觉,倒有点像从前曾在师尊那儿看过的守令钟。
玉揭裘非要见江兮缈一面不可。
尽管现在还不知道那走马灯是怎么回事,但他莫名已经将其视作了仰仗——只因其中有个细节,他始终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