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或许不行,但我肯定可以。”魏岚疏勾起得逞的嘴角,嗅着萦绕在鼻息间的淡淡香味,怪不得钱串子说‘爱莲说’的香水没小弟弟身上的好闻,人工制作的香水怎么跟天然的体.香对比?

“听你这口吻,是认识澡堂子的老板?”

“我是他的金主爸爸,你说呢。”魏岚疏舒畅地眯起眼,抬了抬下巴:“咱们坐的这辆车,就是租我商铺开火锅店老板的,我跟他说借用一下车,他就派人来医院接咱们了。”

难怪敢说在人澡堂子里吃火锅。

厌抽着嘴角低头看了眼肩膀上的脑袋,想着日后可能少不了还要跟这个人格相处,就没把人推下去。

车子离开了医院,在风雪中缓慢行驶。

不到十分钟,就抵达了目的地。

“这么近?”厌一天没进食了,满街飘扬的油炸香味混合着餐厅里烟火气在寒风中勾得他肚子当即打起了鼓来。

他现在是又冷又饿。

“不然也不能来得这么快啊。”魏岚疏拆完挂在脖子上的绷带,似是知道他的状态,说了句‘你先上车等我’,就扭头钻进一家服饰店。

不多时,他裹着件厚实的长款羽绒服,手臂挂着件同样的羽绒服和两袋衣服走了出来,余光不知道瞥见了什么,一拐脚,又钻进了一家便利店,捧着一碗关东煮这才走到车边。

他屈指敲开了车窗。

先把羽绒服递进去:“你先套上这个,我给你买了关东煮,出来的匆忙,身上没现金,手机也没带,先凑合垫垫肚子。”

钱串子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