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

这是男人生孩子的问题吗?这踏马不是在暗示对方来做生命的大和谐运动吗?

那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

是他暗示的不够明显还是小弟弟太不解风情?

那厌是真的没看懂吗?

关上门的厌回望了眼房门,闪烁的目光仿佛穿透门板看到了里头满脸迷茫的男人,勾起愉悦的唇角,这才离开魏岚疏的家。

这就是守财奴之前仗着他不懂情爱,故意误导他的结果。

次日中午,厌起床来隔壁觅食。

敲开门之前以为里头等着他的是饭菜的香味,谁知打开门迎接他的是一双幽怨的眼神。

他顿了一顿,往清冷的餐厅扫了一眼,挑了挑眉,双手插在裤兜里倚在门口,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顶着一对黑眼圈,说道:“我饿了,你让钱串子出来。”

闻声的魏岚疏神色更哀怨了。

他一晚上没睡,就是在琢磨青年的用意,直到此刻看到青年明了的眼神,他方才回过味儿来,对方不是不解风情,而是有意为之。

可他能怎么办?

魏岚疏抬起双.腿躺在沙发上。

解开三口纽扣的衬衫袒露出他健硕的胸膛,性.感又撩人。

他却仿佛犹不自知一般抬起双臂,枕在脑后,沙哑着嗓音说:“钱串子是不可能出来了,只能委屈你先吃外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