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钰轻.咬了一口,就等了片刻,见他没有推拒自己,便闭上眼加深了这个吻,并带着半年来的思念,全部?倾注在这?个?吻当中。

寝殿内烛火通明,映照出厌停在半空的手。

感受到唇齿交战间的小心翼翼,他抬起的手顿了一顿,忽地搂着对方的腰,一个转身交换了位置,把被动化为了主动——都是男人,有感觉也就别矫情。

二人从门口一路亲到寝殿内。

衣服也从门口一路丢到床榻边。

半年未见的俩人这边激烈交战,那边的付君泽吹了一下午寒风,病倒了。

院子里下人进进出出,付容氏守在床边看着儿子高烧不退,沉默间竟然也没去找祝闻琅的麻烦,就连付容氏身边的侍从都无视了他,就好似忘记了他这个人一般。

这原是祝闻琅求之不得的事。

可真当自己被冷落,他又主动凑上去,揪着手指,干巴巴地问:“城主坤君,付、付少城主的情况怎么样了?”

付容氏抬头看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我儿百般护着你,就差掏心掏肺了,可你明知他身体不好,还让他在院子里吹了一下午的冷风,现在跑来问他情况怎么样,怎么?是怕没人护着你的小命和肚子里的野种?”

野种这两个字刺激到了祝闻琅。

怒色染上他的眼瞳,手指紧紧地揪在一起:“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

付容氏压低嗓音,不屑地说:“你同百里晟成亲不过几日,却查出半月身孕,不就是无媒苟且怀的野种?若非为了我儿,你当我能容你到现在?”

提起这事,付容氏就一肚子火。

他要是知晓祝家这个地坤子是这般作风,便是纯灵之体,也不会定下这门婚事。闹得老祖宗亲自为那祝氏子出头,儿子也对这个放浪的地坤子情根深种,想后悔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