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掌心有道疤,不过他自己也不大记得,回忆半天说:“镰刀划的?”
居然还是个问句,沈乔心疼又想笑,说:“以后小心点。”
又怕他不放在心上,瞪着眼睛说:“不然我会很生气的。”
这种时候她那些孱弱都变成骄纵,有叫人不得不答应的魅力。
郑重本来就无有不应,说:“不会让你生气的。”
沈乔拍他的掌心,说:“小心才是重点。”
然而对郑重来说不是,他乖觉地伸着手,明摆的想打几下打几下。
反正这路途还长得很,沈乔轻轻在他手上拍打着,觉得也挺能打发时间的。
就这当口,那位大娘又注意到这对“夫妻”,说:“怀孕的人是脾气差一些,但你也不能这么打你男人啊。”
这可不合适。
沈乔觉得这话听得有些不舒服,却又没有理由对着陌生人发脾气。
不过郑重已经难得先开口道:“我乐意。”
刚刚也是这样,说他自己的时候没什么反应,说她的时候倒是机敏起来。
沈乔一颗心烈火烹油似的,满腔全是爱意,她故意说:“脚给我踩一下。”
郑重配合得很,一点都没有不满的意思。
大娘“啧啧”两声,倒也没有再说什么煞风景的话,只是想着家里这死鬼,寻思下辈子还是该嫁个好男人啊。
沈乔反正这辈子就遇上,她得意得很,脚上却没用力。
当然郑重也无所谓,眼睛里只有她这个人。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