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乔拿着软尺量来量去说:“这两块可以做鞋。”
她边说话,手边戳来戳去。
郑重不是怕痒的人,却是从头到脚都烧起来。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说:“沈乔。”
光叫不说话,沈乔抬头看他说:“怎么了?”
郑重很想捏住她动来动去的那只手,说:“等一下。”
沈乔以为他是站不住,有点哄道:“快好了快好了。”
压根不是这个问题,郑重越发隐忍道:“别动。”
语气还怪凶的。
沈乔瞪他说:“朝谁发脾气呢!”
郑重不是这个意思,解释说:“不是,你先别碰我。”
大老爷们的碰一下怎么了。
沈乔报复似的在他胸口戳两下,说:“居然凶我。”
郑重手足无措想哄她,那股燥热却越来越重。
他想看旁边转移注意力,才想起来这是沈乔的房间,每样东西都好像是她的□□,她的气息更加无处不在。
他深吸一口气,下意识捏住她的手说:“乔乔。”
叫得居然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在。
沈乔怔忪道:“怎么了?”
郑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人生的前半部分像是一张白纸,好像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在支配。
手牵手也不是第一次,但主动于他而言本来就是罕见事。
沈乔好奇地睁大眼等他的下文,半天也没见又什么动静。
她还以为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不好意思提,鼓励道:“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