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颜秀也不是那么没有社会责任感的人,加上确实得说清楚才能出去,只好叹道:“行吧,那我这么说。
修炼求长生本来就是要在不可能中寻找可能,在这件事上无所谓男尊女卑,无论男女都要经历很多痛苦磨折。
仙道之上,男女之间的那点破事简直不值一提,倘使女仙连这最简单的一关都解决不了,她拿什么去应付成仙劫、成道劫、长寿劫、心魔劫、杀人夺宝、师徒反目、门派倾轧、机缘争夺?
就凭一个她是女孩子别人就得让着她吗?要不要天道劈雷劫的时候对女孩子多温柔两分?发什么春秋大梦呢!天道劈雷劫的时候劈温柔了的昆仑养出了一堆自视甚高的废物!”
“那……”心魔咬牙切齿,(自以为)杀人诛心,“那即便如此,你能排上你师父第几任红颜知己?你这辈子能得你师父半片真心吗?”
“拉倒吧。”颜秀一个漂亮的白眼,“我给师父处理了那么久的各类信息我能不知道?师父固然红颜知己无数,但在他眼里那都是道友兄弟,无非是那些仙人性别女而已,可性别女又如何呢?我竟不知道爱情的排他性什么时候到了他有几个性别女的兄弟好友我都要吃醋的地步。”
心魔恨恨:“你最好是把你的心思藏好点,不然你师父知道你这样龌龊的心思,别说回应你了,不废了你的仙骨将你逐出师门那都不是凌霄道君!”
真·凌霄道君当场想来一句“我不会我没有徒儿你别听它瞎说”。
但,他的好徒儿显然没有丝毫这方面的担忧和困扰,她笑起来像一朵绝美的花:“我不担心啊,我喜欢我师父,可这关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