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时候杯子拿来了,俩人才停止了互相揭短的行为。

张大夫是主人,也是个急性子。拔了布塞子就往杯子里倒酒。

拔开之后捏着薄薄的一层布,“这是哪家酿的酒,真是——暴殄天物!口都没封紧!”

时无忧脸都红了,赶紧转头退下,往王桂香他们那边去。

姚炳迫不及待地从他手里夺过酒杯,“喝酒还堵不住你的嘴!”

“好酒!”

两个人眯着眼陶醉了好一会儿。张大夫问:“你们昨天才来,那这酒是江那边的?”

“大概吧!我也是跟着混饭的,混饭混了一路,就做个好事,介绍来你这里瞧病。”

张大夫笑脸马上换成冷笑:“你倒是会讨巧,要报答人家,就找我来出力?”

“出力了吗?不就写了几个字?”

张大夫“哼”了一声,放下酒杯,一手一瓶把酒连瓶拎起来,理都没理他就带进屋了。

姚炳在后面喊:“你这家伙,怎么还是这么小气!说都说不得?”

张大夫把酒放好,出来也不理姚炳,就招手喊时无忧。

“我最近新学了一种针灸法子,要不要给你母亲试试?”

新学的?靠不靠谱?

刚才都没说,喝了酒才说,时无忧觉得有些不太可行。

她不好问出口,姚炳倒是没什么负担地替她问了。

“行不行啊?别给扎坏了!”

张大夫瞪了他一眼,“不会说话别说,我这针灸这附近闻名!你去问问这交县三村,哪家没被我扎过几针,不都活的好好的!”

姚炳挺到这里放心了,“不是拿咱们做实验就行!”

张大夫就看着时无忧问:“小娘子看,扎不?”

“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