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吧,咱家那个庄子就是从他们手上买来的,之前那个庄头贪污厉害,我把人送官了,还把抄出来的财物还给了他们。后来也没什么往来,她来看过娘几次,剩下的就是年节礼尚往来了。”

时芊芊冷笑:“也算是她的恩人了,还让人这样说你们!”

时无忧叹气:“她也不容易!嫁了个妈宝男,这庄子就是让她婆婆给霍霍的年年亏,才转手的。家里事轮不到她做主,出了问题还要拿出来顶缸,长媳难为......

啊!”

“这有什么可怜的!有你家老妖婆烦人吗?你看人家高湘是怎么做的,做完不是照样好日子过着。”

拿她跟高湘比,时无忧不服,“高湘那样狠心的人,一般人家哪里能教的出来。”

“狠不下心就受着呗,她越是这样,她家婆婆的气焰就越高,现在不是连个小姑子都欺上头了。跟嫂子一起出门,嫂子没回她倒是甩袖子回了。哼!”

想到自己放到她身上的冰针只有三天的效力,真是便宜她了

这种人,就该让她一辈子说不了话才对。

“不说这些了,我从西关回来的时候,路上就遇上有冒充你的人,直接把他们收拾了。你过两天也要出发了,估计也会遇上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