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林律已经考了童生,元春也惊了,又听他是头名,今年因为上京耽搁了下场,还要去考国子监。
元春晓得父亲为何如此动怒了,他们荣国府的行径,当真是可笑,那孩子在族学中进学时,指不定私下心中如何嘲笑贾府不学无术。
与宝玉一处时,想必也是笑宝玉绣花枕头,见贾母一干人等将宝玉夸的天上地下时,又不知如何。
□□国府也不能说林家有错,不能说这孩子有错,人家分明是谦虚,不将此事大作宣扬,也没有拒绝来自长辈的好意,荣国府请他来学里,林律也不嫌弃的过来。
况且林律除了课中睡觉和不听讲,并不与人眉来眼去,不干不净。
就连林律与宝玉闹的那几次,林律也没说宝玉不学无术,只要他莫要享乐,好生进学。
荣国府哪一个人能责备林家故意让他们丢脸?林家分明是处处为他们考量!
贾元春只得竭力安慰丧气的父亲,温声道,“此事也只能罢了,当下宝玉也赶不上,今后不可再放纵,也叫他进了国子监去。”
想到童生,王夫人又有了想法,早前宁国府那边为着丧事,连官都能捐,她问二人,“若说童生,能不能捐一个?”
贾政坐回自己的位置,狠狠瞪了王夫人一眼,是这耳根子软,心肠也软的母亲,将宝玉惯坏了。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