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摸够,千寿郎的脸早就已经红透了,正顺着脖子往下发展

“今晚义勇要在咱们家里吃饭,晚饭就拜托你了,千寿郎。”

“嗯,没问题。”

想了想,杏寿郎又加了一句,“义勇吃的不多,不用准备那么多。”

吃的不多?那应该是正常男子的饭量了,准确get到兄长意思的千寿郎点点头。

“我知道了,兄长。”

千寿郎转身去准备晚饭,杏寿郎带着义勇来到自己房间。

他找了一下,找到了放在角落的缝补工具。

义勇把自己身上的羽织脱了下来递给杏寿郎。

两人裁了一块红布就开始缝。

杏寿郎宽大的手,和比其他人的茧子都要厚的手指光是拿着针线就已经很费劲了。

就连将线穿进针缝两人都耗费了好多时间。

杏寿郎小心地拿起还没有自己拇指大的布料,捏住边缘按在破洞处。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捏住又细又短的绣花针就开始缝。

可能是太过集中注意力,手指肚上开始分泌出汗液,本就不好拿针的手更拿不好针了,针头刚触碰到布料,还没怎么使劲,在手指间捻着的针就开始想跑。

跑动的针让穿过去的线缝出来都是歪歪扭扭的。

看着杏寿郎缝了几针的义勇看不下去了,夺过针线自己来。

我的手比杏寿郎小一些,应该拿针会好一些吧。这样想着的义勇一手按着布,一手拿着针,皱着眉头缝补。

当听姐姐的话去看义勇的伤势如何,去义勇家发现没人,来到炼狱宅看看义勇在不在的忍,听千寿郎的话来到杏寿郎房间,一进门就看到了这个场景。

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富冈先生一手羽织一手细针,而炼狱先生探着头看,脸都快和富冈先生贴在一起了。

听到门开的声音的两人不知所以地抬头,正好对上蝴蝶忍难以言喻的眼神。

义勇:?

杏寿郎:?

忍:?

“唔姆?”杏寿郎发出疑惑的音节,不太清楚蝴蝶忍为什么会来自己家。

义勇抬头看了眼站在门口的忍,又低头继续和自己的羽织做斗争,眉头都快拧成结了。

万事都没有缝羽织重要!

“我……我是来找富冈先生的。”蝴蝶忍努力忍笑,对一脸疑惑的杏寿郎解释道。

这两个人缝羽织的样子真的太有趣了,回去一定要和姐姐说说。

“找我?”义勇头都不带抬起来的,瓮声瓮气地反问。

“知道你们回来了,姐姐让我来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看看要不要再换换药。”

“又要换药?”义勇闻言终于抬起头,语气带着许些委屈,“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需要用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