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李恽上到了唐楼顶楼处。
“坐!”
李愔道。
李恽坐了下来。
“怎么了?六哥,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说呢?”
李愔后问。
李恽不解。
“你瞒我瞒了长安城的百姓好久了!”
“六哥,我不解!”
“你这孩子,有了异性,有了妻子就连六哥这些都不顾及了吗?”
李恽依然是一脸茫然。
“还要我说清吗?”
“是……是塞玛噶的……”
“哼!”
“六哥,还请恕罪!”
李恽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我要一个解释!”
“因为……因为我也难做人哪,大舅哥来了,我是不是要好好招待?这是大唐的基本礼仪不是?”
“是没有错!还有呢?再说!”
“再者,我看他被困在长安回不去吐蕃,于是便收留了他。”
“你就不怕他是奸细?”
“这……塞玛噶保证过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李恽果然还是心太软了。
不过话说回来,谁碰到这种事都不怎么会处理。
“哎,我曾与你说过,不要娶吐蕃人为妻,这就是我担心的问题!”
“六哥,你放心,我这就去处理好这件事!”
“不必了,我请他来唐楼了!”
“什么!六哥,这……”
李恽大惊。
他十分理解李愔。
说到请,那定是没有好事。
是不是要对松赞干布下手了?
于是,他又跪倒在地。
“六哥……”
“还不快起来!我又不是要杀他!你害怕什么?”
“我……”
李恽一时语塞。
“你便等着吧,等他来的时候再说吧!”
“是!”
李恽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说话了。
而在盛唐集团边上百米范围内,薛仁贵已经出现在一处民宅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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