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显得我们两个好像真的在偷情。”

“偷情”两个字,他刻意说得又慢又轻,低低的气音扫过云娆耳畔,很快把她两只耳朵都说红了。

他好像特别喜欢这样,先把小姑娘逗得害羞又可怜,然后生出一丝恻隐之心,开始说些正经的安慰话。

“根据我对云深的了解,他不会蹲一整夜的。那么怕麻烦的人,蹲一两小时顶天了,累了他自己会回家的。”

听完他的话,云娆简单分析一下,觉得有道理:

“我哥估计就是......一时有点生气我瞒着他。”

“嗯。”靳泽顿了顿,“妹妹都这么大了,做哥哥的难道还不允许她带男人回家吗?”

云娆先“嗯”了一声,片刻之后,又觉得这话怎么听怎么怪。

回想一遍,好像说得也没错。

她确实带了个男人回家,来着。

靳泽:“其实,如果是他不认识的男人也就罢了。”

可这人不能是他曾经形影不离的好兄弟,这相当于云深自己引狼入室,自家肥肉被自己带进来的豺狼叼走了,还瞒着他,也不知道这头大尾巴狼把他当冤大头盯上他家肥肉多久了,搁谁谁能受得了。

后面那些话他没有说出口,不过云娆可以脑补出来。

所以,云深的思路可以总结为——

和我妹妹谈恋爱可以,和我妹妹谈恋爱且姓靳名泽你必死。

云娆先为偶像擦了把汗,自己又忖度一会,然后对靳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