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渊盯着她:“我发现你这一次回来变了。”
“是吗?”
不还是她吗。
“你又要钱了?”张寒渊头皮一紧,盯着她。
“要钱会提前跟你说一声。”
感觉自己像台提款机的张寒渊:“……”
真不能问这种话。
“我看了不少新闻,赵年根那个研究室,研究出不少好东西。我听赵年根说他自己独立设计了一款大型机器,已经得到批准试用了,如果可以,就可以投入大批量的生产,造福一方百姓了,”张寒渊说到这些,心里边很复杂。
谁会想到,他们俩人的命运会有这样的转变。
盛浅点头:“他比我们想像中要厉害。”
“傻根他其实一点也不傻,只是有点反应慢了,”张寒渊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上,“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分矿,已经开始运作了。等上面的证件批下来,我们就可以大批量的投入人力开工,到时候就多一个给你提钱的地方了。”
盛浅:“……”
这话说得让她怎么接才好呢。
“也不知道傻根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我感觉自己追赶不上他了。”
“你为什么要追赶他?”
“一个目标吧,”张寒渊说:“之前我就和他约定好了,看谁先走在前面一步。”
“你们都挺不错,每个人所擅长的领域不一样,你在做生意这方面,比他厉害。他就是闷头研究的料,待在那里,也是最合适他的,”盛浅哥俩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被他嫌弃的抖开。
“我知道。”
所以才会说他赶不上了。
赵年根都有自己的成就了,而他呢?
好像停留在了原地。
“等开多几家矿业,咱们就成立一个集团,你来做总裁。”
张寒渊瞄了她一眼,“继续为你卖命?”
“不要这样说。”
“其实挺不错的,”也是他想要的生活,更是他的目标。
盛浅看着他一阵无言。
“吃了吗?”张寒渊问。
“没呢。”
“哦,那你自己动手,我跑了一天,就不管你的吃喝了,”张寒渊叼着烟,拿着手机,“礼物,谢了!”
看着没入黑暗离开的张寒渊,盛浅走了出来,站在矿坪前,看向被挖得差不多的矿山。
转眼间,前面两座大山已经被铲平了,地上压着黑漆漆的路痕。
闻到的,不是机械的油味就是煤味。
盛浅知道不能过度的开采了。
等差不多的时候,也该撤了。
只是这里的工人。
盛浅一甩脑子,不再想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