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王!”
崇擒虎腿直接就软了,几乎瘫倒在地,先前的一切渴望、幻想被击得粉碎,反而脑海认清了现实,想起先前自己如同着了魔般的行为,连自己都觉得荒唐。
就像一个狗作者,被网上一个照骗都没发的女号,从沪上骗到京南,一路上净想着各种骚操作,直到最后被现实无情地扇了一巴掌,这才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为了一份可能的权势,拿自家家族的未来作赌,这种荒唐事情,自己怎么先前就没有想过?!
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诱惑足够大时,隐藏在背后的风险,根本就在刻意地回避,偶尔在心里有所顾忌时,也只是默默地向求仙拜神,让他们保佑自己心想事成。
白绝不明白事情前后,但大致能看出崇擒虎在“逼宫”,也不去看他软倒在地的绝望样子,只是扫了宋黑身后的崇墨一眼,没在他身上发现藏有兵刃,这才问道:“崇墨,此事前后如何,说与我听!”
崇墨见白绝回来,一阵欣喜,但又一阵悲意,当下上前,直接跪倒在地:“大王恕罪!此事是我父亲见大王久出不回,权欲熏心,起了争夺桃源国权之意,臣愿以子身代父过,求大王放我父亲一条生路!”
说罢,就竟是猛地一扑,将旁边鲁仲腰间佩剑拔出,对着自己脖子横剑一扫,就要自刎。
“不要!”
“啊?!”
周围人一片急叫,崇擒虎更是一阵惊叫,想要扑过来夺剑,却哪里来得及?!
崇墨心知父亲犯了死罪,从拔剑到自刎,几乎没有一点停顿,只希望自己的血,能让白绝满意,不迁怒于自己父亲与家族。
白绝并没第一时间阻止,只是等到崇墨横剑在颈,疾抽的剑锋,已经将他脖颈切出一条血线,转眼就要血洒当场。
横剑自刎的手,突然定住。
不是崇墨怕了,而是他的臂,被一股无形力量死死制住,任凭用尽全身力量,也难以撼动分毫。
甚至于,手里的剑,已经落在地上,手臂依旧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