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给自己塞学生,似乎很无礼,但也不算什么,当初在人间和老师、师兄弟一同周游列国时,游说那些国君时,那些国君更过分,只想把他们当工具,却并不想用他们的儒学学说,哪怕愿意采用自己这些儒门弟子,稍给个不重要的官职,也仿佛是天大的恩赐一样。
儒不贤从不觉得这有什么,白绝重用了老师、封以“军师祭酒”的显贵职位,还愿意用自己这样的儒门弟子,这种天大的恩遇,不过是塞两个学生,算得什么事?
……
大鱼被渔父带回去,稍抹了些治外伤的草药敷上,就又给送回了国君府,家里路上严厉叮嘱,要是再敢贪玩不读书,回去罚他三天三夜不许吃饭!
再次回到读书的庭院,大鱼只觉得全身都痛得厉害,但想起父亲的叮嘱,又不敢疼叫出声,只是咬着牙忍着痛,拿着竹枝,费力地学着写“仁义”二字。
好在渔父虽然打他,却是留着心眼的,多打在他宽厚的后背、臀上,臂上手上都没有挨打,因此还能提笔练字。
一早上耽误的时间加一块,练了不过小半个时辰,儒不贤就让他们下学,吃饭休息一个时辰后,下午再继续一边练字,一边听他讲仁义的道理。
不等一众小孩试探地问“大王答应的饭”,就被领到了后厨所在,两个热气腾腾的大锅外,还有一簸箩白面馒头,不远处一些府内的仆僮羡慕地看着这边,大鱼注意到,那些仆僮手里拿着的,都是黑而、白面混杂的、显得有些发灰、发黄的饼子。
大鱼看见那白面馒头就猛吞口水,他家穷,这两年虽然已经能够饱腹,但也就过年时父母才给蒸锅白面馒头吃,而且就算是过年蒸馒头那天,蒸好了也是高高悬在梁上的木叉上,生怕自己和弟弟偷吃多吃。
“大王有令,每个读书的学子,每日朝食,供牛乳一碗、鸡蛋一枚;
每日午食,供肉一块;
至于晚食和菜,俱都不限,馒头么,莫被撑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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