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湖,他才开口,“其实你不用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的,他们现在根本就奈何你不得,只是想要利用你,只要你不产生反抗的情绪,他们是不会对你出手的。”
“看来你很了解嘛!怎么,这些话也是你师父跟你说的?”
“不,这些都是我自己猜想的,我想师父之所以会告诉他们你的真实身份,其实也不仅仅是想要摆平我们之间的龌龊,更多的是想要用他们来牵制你,这样你就算是在两界之间没有多余的躲避余地了。”
“看来你很懂啊!那你说说,我现在该怎么做?顺从?还是、反抗?”
花梨白听得到她话里的嘲讽,心中刺痛,但仍是秉持着理智的那根弦儿。
“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但是现在事情已经是现在这个走向了,怪谁也没有用了,咱们能做的只能是朝前看。”
“朝前看?看什么?看我以后回被那些人给四成碎片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们大家都没有这个意思,这是想要借助你知道的,了解的世界来找到飞升的法子罢了,并没有谁想要你的性命的。”
“是吗?可我并不这么认为。花梨白,你知道吗?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是恨你的,后来我就不恨了,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花梨白觉得很奇怪,这种感觉像是受到了凌迟一般的苦痛。
七月并没有让他疑惑太久,“因为,不在意了,只有不在意了,才不会恨,放下了恨,我也就放下了我自己,包括你!”
悠悠湖水在夜下,软软飘荡,跌宕的如同人生的起伏。
......
花梨白自从七月说了那话后就如同雕塑一般的坐在这岸边,咻咻呼呼的不知今夕是何夕!
而自从七月说了那番话后,柳矣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花梨白也再没有从帐篷里出来。
舒舒经过七月的治疗,已经彻底好了,不过他有时会忍不住无法控制自己体内的力量,为七月造成了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