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老道紧皱的眉心有些苦恼,“怎么?昨晚不是都说好了,你怎么又来了?”
“你以为我想来?不是那两人闹的太厉害了,我能来?”
“他们闹什么?不是已经给过钱了?”
“嘁,你还不知道那两人的嘴脸,不是嚷着说是钱不够了,就是说耽误他们时间了,要回去。”
“实在不行,你就让他们回去好了,反正咱们要找他们也是易如反掌,没有必要一直关着他们。”
“你说的容易,要是让他们意外与那几个碰上了,咱们的戏还怎么演?”
“你就在旁边看着就是了,反正咱们就等两天,要是两天后那人还是不出现,你咱们这出戏也就没必要演了,你说呢?”
那人心里咯噔一下,“这能行?元君那里咱们要怎么交代?”
“这不是也是没办法的事,那位不出现,咱们不能当着那姑娘的面硬演吧?”
“那怎么不能,反正只要她相信了不就行了?”
“可逆觉得她会相信吗?”
“这、那你说怎么办?不演了?”
“不演了,就是元君知道了,也不能说咱们办事不利,明明就是......
他的那个好徒弟不安套路出牌,咱们这都等他们一行人多长时间了?昨天才来,而且他本人竟然还没出现,不是在拆自己的台嘛!”
“依我看,估计那位根本就不知这件事的真实情况,还以为这就是元君给他找到的线索呢。”
“不会吧,他能有这么傻?”
与老道哼了一声,“那也得看这是谁给他出的注意了,要是你,你能不信对自己掏心掏肺的师父?”
那人沉默着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感叹道,“这可真是,要人说什么好?行了,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我就带那两人出去转转,省的他们给我找事,打又打不得,骂有没意思的,我走了。”
那人说着就走了,留下与老道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七月清凌凌的眼睛不由的眨了眨,还真是没意思啊,这就暴露了?
叹了一声,留了一丝神识注意着外面的与老道,剩下的几分闯进了舒舒的屋子,在他耳边来回的敲了一番,吵得他不能安睡。
“谁啊?”舒舒眼都不争的就嚷了一句。
七月见状又用神识在他耳边敲了几下,“醒来了,再不醒就该被人卖了!”
舒舒一个激灵就醒了,来回看了一眼,没发现她的身影,这才意识到她是在用神识与他说话,心下好笑,嘟囔了一声,“还真是懒啊!”
七月哼了一声,丢下一句,“赶紧起来。”就跑了。
舒舒躺在床上醒了醒神,半天后才从床上起来,收拾了一番就到了她的屋子。
一进屋里发现她自己还躺在床上没动呢,就指着她笑了,“你说说你,怎么有你这样的人,自己都不起,倒是有心把我给叫起来了,说吧,你发现什么了?”
“嗯?”七月意外了一下,“你还记得昨晚我跟你说得话呢?”#b......
br#舒舒无语了,“你这说的是什么傻话,我就算是再醉也不能醉的都不知道你说什么了吧?”
闻言,七月认真的打量了他一番,发现他的确是挺眼清目明的,于是就把自己刚刚看到的告诉了他。
舒舒听完她的述说,低头沉思了片刻,“如果你说的这些都是崆峒元君让人做下的,你说他图什么呢?”
七月耸了下肩,“不确定,不过肯定是对我不好的事,他就从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过,不过是个可以利用的可怜虫,哪怕是已经逃出生天了,也依旧受到他的掌控。”
舒舒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本来就在怀疑自己身上的东西是崆峒元君给她留下的,现在这一切不过是给她了一个更加确切的理由罢了。
“那你接下来怎么办?”
七月笑了一下,“当然是按照他们想的办啊,他们不是想让我随便认一对父母吗?那我就认,反正这也没什么损失,反而可以迷惑一下崆峒元君,看一下花梨白这厮这次能做到哪样?”
“你这是以身试法吗?”
七月扬起脸,笑的灿烂耀眼,“怎么不行吗?”
舒舒看着她的笑脸,顿了一下,“行不行吧,都是你说的算,也不枉咱们千里迢迢的往着凡世来一遭了,就是你别做戏做过了,惹他们怀疑。”
“放心吧,不会的,我有分寸。”
舒舒看着她浑身都洋溢着的兴奋,就觉得这分寸上要打一个折扣。
幸而七月果真是有几分分寸的,出了房间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那与老道老远的就看见他们两个,紧忙疾走了两步,“二位小友醒了,可有宿醉?”
七月笑意盈然的看着他,“让前辈操心了,倒是没有宿醉的情况,反而是饿了呢,前辈这里可是有灵食供给?”
......
#“还真让小友问着了,昨日我那朋友刚给我送来了一些灵食,小友可有兴趣跟我走一趟?”
七月欣然点头,“当然,麻烦前辈了。”
“哎,不麻烦不麻烦,小友喜欢就好,就是粗茶淡饭的,小友可不要嫌弃才是。”
“看前辈这话说得,本就是我们脸皮厚了,怎么能嫌弃前辈饭菜准备的不好呢,你说是吧舒舒?”
与老道闻言,当即看向一直没说话的舒舒,心想这就是她收服的舒魔兽?
看着化形,要是没人指出来,还真看不出这不是人,而是魔兽呢。
这般想着,就与舒舒的视线对上了,微微一笑,“这位小友可有什么喜欢吃的?昨日我看你特别喜欢我酿的女儿红,怎么样?今日再给你来点?”
舒舒当下笑的风清月明的,“让前辈看笑话了,我这酒量是真不行,昨日才喝了两杯就醉下了,倒是糟蹋了前辈的好酒了。”
“哎,哪里的话,只要你们喜欢,我这酒就不算糟蹋,老朽喜欢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