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瞄了自家的幼驯染一眼,凑到他的旁边,小声问道:“怎么?小阵平在生闷气吗?”
“才没有。”
硬邦邦的回答让萩原研二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松田大同学你身边低沉的情绪可不是这样说的。
果然,还是生气了吧。萩原研二眼神不明的打量着走在前面的男人,心里面思量这等会能从他口中套出话的概率。
说到底小月冈把他们两放在计划的外围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才刚刚加入还不能更好的配合吧?他们在这场计划里的安排最主要的就是给计划加上一重保障。
希望一切都能成功吧。萩原研二看着一言不发的松田,看来在小月冈平安回来之前小阵平的气势不会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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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月冈路人将车提到最快的速度,其实说到底他的心里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他不能说有多了解莫斯卡托,这场计划无疑是与时间赛跑,要赶在莫斯卡托对迹部景吾动手之前。
月冈感觉速度快到已经听不到四周的声音了,只有眼前越来越近就的目的地。他感觉到胸腔里面的心脏不断跳动,呼吸也比平时要快了不少。如果这个时候天泽鹤一在就应该发现得了,月冈路人竖起来的瞳孔。
完完全全已经兴奋起来的表现。
迹部景吾感觉脑袋上传来阵痛,像是被人打了一棒子一样,还带有昏昏沉沉的感觉。在努力了好几下后,迹部才睁开眼,入目就发现自己在一间有些空旷的仓库里。有一个一身黑的男逆光站在他面前看不清脸。
血红色的眼睛带着粘稠的恶意,一但和他对上就不禁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迹部景吾双手被粗糙的绳索捆在身后,他将指甲深深陷入手心中,以疼痛来保持大脑的清醒。迹部明白这一次自己恐怕没有那么容易逃脱,或者可能更本就没有在回去的机会。
“你的眼神和你父亲拒绝组织要求的时候一样。”莫斯卡托饶有兴致的蹲下,狩猎从来是一个令人享受的过程。他享受着猎物的恐惧与挣扎,最后才是他们鲜血和死亡。
“虽然你还是没有那个人有趣。”莫斯卡托眼神晦暗,血红的瞳孔中竟然泛起些亮光,他托着自己的脸,像是在回忆什么一般用右手按住自己的腹部。“那个家伙还是唯一一个将我咬伤的。”
“不过,你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莫斯卡托笑着站起,他那个意味不明的眼神让迹部景吾心中的警铃大作。
他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只针管,里面是透明的液体。但联想到之前父亲曾透露过的信息,迹部景吾瞳孔一缩。
“看来你也明白你这是什么。”莫斯卡托笑了,他看着迹部景吾像是看着一个不懂事的手无寸铁的孩子,更像是以居高临下的态度看着不自量力的蝼蚁。
“不用太但心很快就会好。”莫斯卡托扯着迹部景吾的头发将他的头向后仰,“我最喜欢的就是将人的骨头一点有一点的打碎,看着失去站起能力的人们,像条狗一样只能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