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阮软清冷的声音,将他的思绪唤了回来。
她已经针灸完了,针也不知什么时候都收进了布袋里。
阮软盯着眼前的男人,眼神冷寒:“这个毒不难解,难的是你身上还有余毒。傅大少总不至于接二连三的被算计吧?你是将计就计,为了毁掉这场婚礼?”
傅翊琛好看的凤眸颜色深了深,否认道:“另有目的。”不为悔婚。
明知那碗汤有毒,他却故意喝了下去,为的是钓出当年害他和哥哥的幕后之人。
没想到她竟然能解……
是意外,还是受人指使的蓄谋?
阮软眉尾挑了挑,也不追问,话锋一转:“正好,我们来谈笔交易吧。”
傅翊琛不动声色道:“说说看?”
“我帮你彻底解毒,让你身体恢复健康,作为交换,你帮我摆脱阮正的监护。”阮软干脆说出自己的想法,她不担心男人会拒绝自己的条件。
毕竟,能找到人解毒,他也不会让毒素在体内残余五六年!
“监护?”傅翊琛拧眉,怀疑自己听错了。
阮软抿了抿唇,给他解释:“我因为一些事,前几年都被关在精神病医院,阮正作为我血缘上的父亲,有我的监护权,我需要正常的民事权。”
傅翊琛没想到她居然有这种经历,心头泛起一抹怜惜的涟漪,沉声道:“我会尽快给你解决此事。”
得到保证,阮软狐狸眼中的阴翳散去了些,不禁勾唇问:“就不怕我是骗你的?其实不能给你解毒?”
傅翊琛薄唇轻启,还没出声,房门砰的一声,被撞开。
画着浓妆的林晴雅愤愤踹了保镖一脚:“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看看表哥有事没?”
她一马当先地冲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己表哥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一副气息奄奄的样子。
而阮软坐在床边,趴在表哥身上……
“啊!”她没忍住冲出喉咙的尖叫。
这个死女人竟然趁人之危!
趁他表哥身体不好的时候,竟然!竟然占他表哥便宜!
“滚出去!”傅翊琛低沉磁性的嗓音充满了愤怒。
新郎身体恢复,很快婚礼就开始了。
由于新娘父亲没来,阮软是独自一人走到傅翊琛身边的,一边走,一边拽着手里的捧花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