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不发现?他们此刻就在洞外,郡主要如何向他们解释呢?”
“为何要解释?”尉迟鹭看向他轻笑一声,道:“本郡主坠崖难不成非要人救才能活下来?本郡主出去后就将这火灭了,这洞里至始至终只有本郡主一个人,再没有第二个!”
“郡主!”韩纪颇为无奈,又觉得她再耍小孩子脾气,道:“洞外已有好些人瞧见他的身影了,如何当他们不存在?!”
“他们三人也瞧见了?”
“这……”他纠结又皱着剑眉,无可抵赖,确实未曾见着。
她道:“他们三人没看见不就成了,韩纪,你在担心什么?”
“微臣……”他话即出便停住了,他要怎么说她才能明白,他从始至终,担心的只有她一个人啊!
若是被外人传扬开,她与外男待在一个崖洞里过了几个时辰,这对她的声誉来说,可是莫大的诋毁与折辱啊。
尉迟鹭转头看向那面色全无的人,冷声道:“你的毒只解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记得在路上解了。本郡主出去后,你就灭了这火,过半个时辰后再出去。”
“郡主……”他捏着衣袖心里跳动不平,抬头看向她的燕眸有些慌乱,她已然将所有的路都给他铺平了,他还要怎么拒绝?
她抬脚便往洞外走去,俨然不想听他多说什么。
“郡主——”他又出声叫了她一声,心有酸涩。
她未回头,只道:“抓到陆家的人便回来复命,若是抓不到他们,你也不必回来了。”
说完,她抬脚便带着韩纪离开,三千青丝披散在后,柔顺的不像话,却也冷漠的不像话,留下的也只不过是一袭透着清冷意味的背影。
他落寞的垂下眼帘,直到她的背影彻底消融在黑夜之中,才轻声道:“奴知道了,奴会抓到陆家的人,给郡主一个交代的。”
只是郡主……
您何时才会……
……
出了洞后
尉迟鹭一言不发,走的飞快,带着一行人很快重新回到了山上,对着身后的锦衣卫道:“今夜之事,尔等切记,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众人皆跪,抱拳低声:“属下明白,属下谨遵郡主之命。”
“回去汇报皇伯伯,便说建平命大,坠崖时撞到了树上,活了下来。其余,一概不知,懂?”
众人深深低俯,恭敬不已,“属下领命。”
“走吧,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