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过来吧,本郡主手痒的厉害。”
“郡主?”白芍一惊,有些不可思议道:“您要亲自动手吗?”
尉迟鹭弯下身子,将小白放在地下,跑开了,森冷:“自是,本郡主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想要伤害本郡主的人。让他们都起来吧,看一场好戏,让他们记着,谁才是他们心中,真正的主子。”
“奴婢明白。”白芍急忙的转身出了内殿。
白术走向前来,从床尾处取过那半搭在床架上的貂绒芙蓉花刺绣斗篷,披在她的身上,系好前面的玉带,往下拉了两分。
向后退了退身子,低声道:“好了郡主,您可要绾发?”
“不用。”她淡淡出声,抬脚便跨过屏风走了出去,“叛主的罪奴,还不值得本郡主如此对待。”
“是——”白术跟着她一同出了内殿,去了庭院中。
如今天色暗沉无光,天边无一丝的大亮,全靠芙源殿内的灯火在撑着清明。
有些宫人甚至不明所以,稀里糊涂的穿好衣服,从房内走了出来。
姜赫去了暗房,将犯了事的宫婢蓖儿给绑了出来,押在庭院中跪了下来。
众人这才惊愕万分,指着她议论纷纷道:“这是怎么回事?”
“蓖儿怎么会这样?”
“听说她是胥禾殿的人,竟然敢背叛郡主,去那边通风报信。”
“什么?这可了不得啊!”
“可不是,郡主说要亲自动手,给她一个教训呢!”
“天!那她怕是……”
尉迟鹭冷着眼看他们议论,开口便是冰冷道:“去取本郡主的火焱狼鞭来。”
“是,奴婢这就去。”白芍转身便进了内殿,取了红色长长的鞭子出来。
“啪!”她伸手接过,便是用力在地面甩了一鞭。
众人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脸上带着几分的害怕,几分的敬畏,还有几分骨子里的恐惧。
蓖儿睁大眼,双手被紧紧的绑住跪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那冷漠尊贵的小人向她走来,惊恐的摇头,泪意布满脸颊,“不、不要……奴婢不敢了……郡主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啪!”尉迟鹭抬手,便狠狠的一鞭子甩了上去。
“啊……”她疼的浑身一颤,万分酥麻般的疼痛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