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请,王爷若是知道您过来了,定会大病初愈的!”
“定会如何?”尉迟箐微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奴仆一拍嘴,“您瞧小的这张嘴,小的说您来了,王爷一定会生龙活虎的!”
尉迟箐:“……”
这下听清楚了,但她宁愿自己没听见。
殿内同样听到他说话声的蒲严寒,暗自磨牙,心想晚上就将这没脑子的奴仆给换了,净给他丢人。
奴仆请她们主仆二人进了殿内,倒了热茶奉上,道:“还请五公主稍等,奴进去通禀王爷一声。”
尉迟箐低下头感谢,“劳烦了。”
“没有,公主客气了。”
奴仆进了内殿,大喜道:“王爷,您猜猜谁来看你了?”
蒲严寒:“……”
他难道耳背不成?
“是五公主!”奴仆小声禀报道,“听闻王爷您受寒,特意过来看您的!”
“不过她们方才以为殿内没人,好像要走?是小的特意把她们给叫回来的。”
“没有小的,王爷您现在说不定就见不着五公主了……”
“知道了!还不给本王拿外衫去?!”他怒气横生,言辞催促烦躁,就差本王现在非常不爽就要写在脑门子上了。
该死的蠢东西,说这么一大堆废话,不给他去取外裳,他难不成就这般穿里衣出去不成?
没脑子的东西。换人!今晚就要把这奴仆给换了!
奴仆感觉好生冤枉,一边去拿外衫,一边低声道:“王爷您也没和小的说啊。”
“你还说?!”蒲严寒眼尾一横,睥睨着他,戾气满满。
奴仆闭上了嘴,再不敢说什么,替他取了一件御寒的绒底灰蓝外衫直袍,又替他穿上了刺绣梅菊的黑色斗篷。
一副病怏怏的姿态,裹上里三层外三层,可谓是将一个受寒极其严重的病人姿态,给展现的淋漓尽致。
甫一出来,就成功的吸引了主仆二人的视线,大惊。
“向北王?”
“向北王的身子竟如此病重了吗?”尉迟箐有些自责出声,若不是因为救她,怕人家也不需要遭此横祸。
“公主误会了。”蒲严寒缓慢的走向前来,低声:“本王受寒不重,就是有些头晕,浑身无力,起不来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