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钰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也能猜到她这一番动作所为何,面上却故作慌张道:“郡主这是何意?”
她放下了手,勾唇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没什么,南宫公子过来坐吧,本郡主问你一些事情。”
“郡主客气了,下民还是站着好。”
尉迟鹭重新坐了下来,冷着脸压迫道:“本郡主说,让你坐下!”
南宫钰讶异的看了她一眼,无奈的抬步走了过去,坐下低声道:“那就多谢郡主了。”
“喝茶。”
“郡主?”
尉迟鹭将他面前的茶杯,往他面前又推了一下,“这是干净的茶水,盛稷未曾用过,喝吧。”
一旁的盛稷也低着头,跟着附和道:“下属确实未曾用过,南宫公子请用——”
“多谢了。”南宫钰伸手端过一旁干净的白釉瓷杯,微微低着额头,喝了一小口。
啧,五陵散?
毒不错。
尉迟鹭看着他那磨磨唧唧,不敢多喝的样子,直接端过了自己面前的茶杯,仰首全部喝尽。
盛稷身子一颤,脚步不可控制的向前迈了一步,担心的眸光诧异的看向她,却也在顷刻间回过了神,收回了脚步,低下头,安慰着自己。
无妨的,有解药的。
不会出事的,有解药的。
郡主会相安无事的,有解药的。
南宫钰见着她的动作,颇有些惊诧的看向她,随即笑了笑,也将手中的茶水全部喝尽,说着:“郡主想问什么,下民一定知无不言。”
她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微微偏头看向他,轻嗤一笑道:“怎么这么几日不见南宫公子进宫?”
他低下头去,面色有几分的愁意道:“郡主说笑了,陛下未曾召见,下民不敢随意进宫。”
“你不是皇伯伯亲封的皇商吗?进出皇宫应该很是便利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