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陛下新册封的长史大人啊?年纪轻轻的,可不得了啊!”
“可不是嘛,盛家灭门一案中,他都能侥幸的活下来,这便是常人都比不得的了。”
“这长史大人生的可真好看啊,听说他的文墨也是一绝?”
“你也听说了?城内的偃文画馆中,至今还流传着他盛川渝的一等名画呢!”
“是吗?那大人可有收藏?可否借下臣品鉴一番?”
“那倒是不能的,他盛川渝一副字画瑰宝,卖到上千两银子呢,本御史这怎敢拿出来?”
“御史大人好生小气,竟然御史大人不给,那你来本官府上,本官这有盛川渝的一副山水之图,你要是欢喜,本官三十两银子卖给你。”
“哎,上卿大人这说的什么话?本御史何时小气了?还有你那府上的是盛川渝的真品吗?怎么才能卖三十两银子?”
“怎么不是真品!?本官看你府上的才是赝品!”
“胡说!本御史是假的,府上盛川渝的画都不能是假的!!本御史花了一年的俸禄买来的!!”
“成了吧你,本官看你就是在胡说八道,你一年的俸禄才多少?”
“本御史说的千真万确!你若不信,本御史可以约见盛川渝,以鉴真假。”
“本官可没有那么闲。”
“你——”
“好了两位大人别吵了,长史大人过来了。”
二人已走近御前,低下身子去行礼,“微臣傅倾见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微臣盛稷见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
“多谢陛下。”
高位之上,陛下随口一问道:“倾儿怎的现下才过来?可是府上出了什么事?”
傅倾直起身子来,生性淡漠,说出的话也是不冷不淡道:“多谢陛下关心,微臣出府之时,祖母身子颇有不适,便有些耽搁了。因而这拜师大典来迟了,望陛下恕罪。”
“无妨,傅老夫人年纪大了,是需着你们这些小辈多多照顾的。”
“陛下说的是,微臣一定终日侍奉于祖母榻前,以示孝心。”
“哈哈哈,好啊!”陛下开怀一笑,随之注意到他身旁之人,便出声问道:“盛稷跟在倾儿左右多日,可有何感触啊?”
听言,盛稷冲着他俯身行了一礼,礼数周到,姿态大方优雅道:“多谢陛下挂念,如今微臣已经熟稔长史司一职,多谢陛下提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