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鹭捏紧了珠钗,俯瞰着她们吩咐道:“将今日见过珠钗的所有人封了口,本郡主不想旁人知道这钗子上有血之事,有损本郡主的颜面。”
“郡主?!”白芍、白术二人一同诧异的抬起了头。
这是何意啊?
为何要突然封口?就算是这钗子上有血又能如何?谁就能保证每一位女子的闺房之物上没有破损与脏污?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缘何要封了口?
这传出去了,还以为他们建平郡主心胸狭隘,肚量极小,连这种事情都见不得人,还要封口呢。
白芍紧跟着说道:“这怕是……”
不成的啊!
尉迟鹭脸色一沉,气势越发压迫道:“怎么?本郡主做事,还要看你们的脸?”
二人一听这话,哪还有半分的反驳之意?
白芍、白术忙低下头去,“不,不敢,郡主息怒。”
“现在就去,速办。”
“是,奴婢告退。”
二人速速起身冲她行了一礼,又冲邓承雁行了一礼,匆匆离开。
“郡主?”邓承雁转过身子来,神色间具是沉重之意,显然也猜到了这不同寻常之事的来源之处。
尉迟鹭冷冷的看着他,浑身气势压迫道:“管好你的嘴,这些事情,不该你来问。”
当心要他的命。
邓承雁急忙的弯下身子去,行礼道:“是,奴才明白,奴才方才什么都没有听到。”
她抬脚走了过来,视线紧盯着他询问道:“你跟在皇伯伯身边共事,怕是见过仲孙南阳?”
“郡主说的是状元郎?”
“是他。”
邓承雁直起身子来,点点头说道:“是,奴才见过。”
“你可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郡主说的是——”
“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