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这般不吃不喝的姿态,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留在芙源殿了。
“你叫它什么?”尉迟鹭深深的蹙起了眉头,一张绝色的芙蓉面上,尽是满满的不喜与不高兴。
谁准允它叫这个名字的?
软软?!
啧,软在哪里?乖在哪里?
“这——”白芍为难的看向白术的方向,不知该作何解释。
白术凑前一步来,看着软软的方向说道:“郡主息怒,软软是白芷给它起的名字,郡主若是不喜欢,便重新起一个。”
“奴婢们见着它毛发软软的,浑然雪白白的,才叫了这个名字的。”
“白芷?”尉迟鹭忽而想起了什么,也不再纠结这只兔子的事情,反而问向白芷的事,说道:“皇祖母那边如何了?这几日,本郡主都未曾宣召太医院的人过来。”
是以,她也不知道皇祖母的身子如何了。
不过太医院那边总给她推三阻四,不是说在忙,就是说出宫配药去了,总之是一个医正都见不到。
她又不能出去,传话的小奴才们也不敢透露太多,她便也没再管着这一茬。
可是她心忧皇祖母,却只能被困在这里,日日煎熬着。
白芍与白术听她问话,这才想起来她们都有五六日未曾见过白芷了,也未曾听到过寿康宫那边有什么消息传来。
毕竟白芷为了照顾太后娘娘,已然搬去了寿康宫。
她们这十多日以来,都在忙碌郡主与偏殿的事,倒是对白芷那边给疏忽了。
白术低下身子去,行了一礼,说道:“郡主息怒,寿康宫那边一如往日,并未有任何消息传来。”
“奴婢晚间去寿康宫一趟,见见白芷,明日早间来给郡主您回话,还请郡主见谅。”
尉迟鹭点了点头,指了指角落一堆的话本子道:“将它们也给本郡主带回去,派人打听打听,二皇兄与三皇兄结亲的几位小姐生性如何,后日大婚之前,本郡主要看到她们的生平卷宗。”
“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办。”
“嗯,至于它——”尉迟鹭那纤细的指节指向白芍怀里的小东西,说道:“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