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我就是个短头发的,怎么把它扎我头上。

再说了就算我是长头发,也不可能像漩涡水户一样绑个俏皮可爱的丸子头啊。

想起那个场景,我不由自主地将我的脸代入水户的身上,一个可爱的妹妹形象显现在我脑海中,顿时一阵恶寒。

一个大老爷们,成何体统。

可是我煞费苦心半天,这一下子不要了,不得亏死。

陷入了沉思。

行吧,我挂耳朵上得了。

我一开始潜意识不想开耳洞,现在只能向现实低头。

长痛不如短痛,下手!

“挺好看的。”

我也觉得。

漩涡水户看着我捣鼓来捣鼓去,扎个耳洞跟壮士断腕一样悲壮,忍着笑。一边自己手上没停下练习,一边还能抽出时间围观我。

欸真香。

我摸着耳朵上的耳坠子满意极了。

虽然我还没照到镜子,但我知道我一定是非常的帅气!

然后我就被逮了。

“所以你刚刚半天,都在给自己搞这没用的装饰?”

我的身后突然传来不冷不淡的男音。

漩涡芦名突击来了。

大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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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我妈还是大忙人,飞回来几天又飞走了。

本来他们是想再好好修理我几顿,但他们知道漩涡芦名亲自把我收走了,知道我肯定没得好过,立刻痛痛快快地放手了。

哈哈,真亲生的。

不过漩涡芦名貌似真的挺…呃,喜欢我?

我不好意思说看重,那感觉像是在往自己脸上贴金。

明明整天忙的要死,居然还能硬挤出这么多时间来找我。

就是神出鬼没这点很吓人。

我完全,完全察觉不到他的气息!

不是骂他是死人的意思嗷,我是说他很牛,我也想像他一样厉害(真诚)。

也不是说上一个教我的漩涡亮不行,他对我是那种能活就成,活不成再带带的放养模式了,几乎全自由;漩涡芦名是有点半规划的模式,虽然大部分放任我自己来,但是遇到有些决定是强制要求的。

对我来说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虽然他的有些决定太武断,但其实是我最后可能会选择的方向。

我这个人呢,其实一直在优柔寡断之中。

…这样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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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平静的下午,我难得被漩涡芦名放了一马,休息一阵子。

他还是那么不会聊天。

“你前一段在外面感觉如何。”

“嗯…挺好?我挺喜欢的,碰上了很有趣的人。”

摸鱼的日子好啊,快活似神仙,这一段训练我快累死了,接受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磨难。

“我还碰上一个跟我年龄相当的宇智波,他很强,果然是名不虚传的一族啊。”我感慨

其实不是一个,是两个。有些地方我说的很模棱两可。这是后来发生的,族里应该不知道,我没必要交代那么多。

但也有一些东西无伤大雅,比如我的队友。说了也无妨,没必要隐瞒,这是明面上的东西,想查都能查。族里也知道我在外的情况。

这货就是单纯找话题。

不如敞开说话,讨人喜欢点。

“如果可能,尽量避免与宇智波交锋。”

“我虽然不如族里一些过于偏激的族人一样,认为宇智波是什么罪恶的血脉,但也没喜欢到哪去。”

“况且我们与千手世代交好,在外人看来我们漩涡就是与千手互为盟友---反正关系很密切。再以宇智波与千手的敌对情况——你不是不知道他们之间那可怕的宿仇,我们撞上恐怕会被迁怒,好脸色也别指望了,倒不如离远点明哲保身。”

我知道,所以我特意用假姓望月啊,我又不傻。

“如有可能,尽量减少与宇智波一族的接触。千手倒是可尽量交好,我也认为他们一族还是不错的。”

我摸了摸鼻子,想起了前一段日子碰上的宇智波兄弟,以及我的所作所为。

再听到漩涡芦名语重心长劝我远离宇智波,尽量与千手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