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这种情绪莫名出现了。
就在安季白沉默着离开的时候。
甚至说,还夹杂着一点委屈。
回到相府,小茶回了房间关上门,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甚至连中晚饭都没吃。
这样一反常态的表现让周远之有些疑惑,抬手叫了这段时间照顾小茶的丫鬟过来:“茶姑娘怎么样了?”
“回相爷,姑娘今天什么都没吃,从外边回来以后就关上房门不许人进去,看上去心情不大好。”
心情不大好?
周远之回想起从俩人从门口分开时小茶脸上灿烂的笑容,有些不明白,怎么忽然就心情不好了?
他摆摆手示意丫鬟下去,有什么事情明天再问好了。
次日清晨
周远之和妹妹用过早膳后,去了小茶的房间,敲了两下门没人来开。
稍稍犹豫片刻,周远之转身要走,迎面碰上来洒扫的小丫鬟:“人呢?”
“天刚擦亮的时候,兵马指挥使薛大人家的大小姐就来请茶姑娘出去了。”
周远之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两个从没打过交道的人,也不知道有什么值得玩到一块去的。
但显然,总会有一个纽带将她们联系到一块。
两人站在小院子里,对面是紧闭的屋门,房中时不时传来些瓷器碎裂的声音。
小茶犹豫片刻,上前轻轻叩门:“安季白?”
屋内静默。
小茶垂了眸,径直推开门进去。
昏暗的房间内,安季白倚在床边,手边七八个酒坛子,浓烈的酒气铺了满屋,直直将人熏了个跟头。
进了屋,小茶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先将门关上,来到安季白身边坐下也拿起一坛酒。
先是往地上撒了半坛,然后自己仰头猛灌了一口。
“人终有一死,他也不希望你太过伤心。”
安季白没有说话,只是低头静静看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