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的时候蒋南提醒他:“明天早上九点,别睡懒觉。”
柳雨山说知道了,砰地一声利落地关上门。
第二天早上,柳雨山七点就起床,出去晨跑完回来之后冲个澡,做了早餐之后去踹蒋南的门。
蒋南还在做梦呢,被柳雨山吵醒,顶着他的鸡窝头去开门。
“你有毛病吧,这才八点。”
“都八点了,你知道一天只有二十四个小时吗?你没学过一日之计在于晨吗?”柳雨山一手端着一个盘子挤进去,还不忘记跟蒋南说:“去我家厨房把那两杯牛奶拿过来。”
蒋南靠在门框上清醒片刻后就穿着一件大裤衩往柳雨山家里走。
单元楼的构造是一层两户的步梯房,两家的门是对着的,去厨房拿了牛奶走出来的时候刚好有个婆婆上楼。
蒋南微微夹腿,“早,婆婆。”
婆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后面又上来一个男孩,是五楼还在读高中的一个弟弟,他看看蒋南的着装,又看看他身后开着的门。
很难让人不遐想别的。
“看什么呢。”蒋南挑着软的捏,冲男孩说。
话音刚落,柳雨山推开蒋南家的门催促道:“拿个东西拿这么久……”
柳雨山这么多年没有回来,单元楼里的人好多都面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个场面,想了想,只能迅速缩回去离开这个尴尬的地方。
蒋南一手一杯牛奶,干笑一下,装作镇定地进门,反脚一踹把门关上。
“柳雨山,你今天是中邪了起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