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黑黑的一团。
哦,原来是柳雨山把头靠在他的胸膛呢。
柳雨山:“你瘫痪了吗?”
蒋南:“啊?”
柳雨山:“抱着我啊。”
初秋的某个不记得是星期几的下午,在堆放着打量杂物的房子里,在堆起来的打包纸箱和书架缝隙中,两个而立之年的男人用一种很礼貌很生涩的姿势抱在一起。
也许是因为感受太美好,柳雨山不自觉的轻微晃动着,带动着蒋南也晃悠着,像是喝醉后的情人相拥舞蹈。
柳雨山动动脑袋,用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把脸饭放在蒋南肩膀上。
随后他轻轻哼唱柳如雪很喜欢那首《在雨中》。
“在雨中,我送过你,在夜里,我吻过你……”
“有相聚也有分离,人生本是一段戏,有欢笑也有哭泣,不知谁能谁能躲得过去……”
蒋南搂着柳雨山的腰,也轻声附和哼唱:“你说人生艳丽我没有异议,你说人生忧郁我不言语,只有默默的承受这一切……”
因为柳雨山的饭局停留了两天,最后一天把东西寄走之后两人和柳雨山领导吃了最后一顿饭,坐上晚班的飞机回到了长北市。
到达长北市机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柳雨山在飞机上睡了一脚,迷迷瞪瞪地被蒋南拉着去排队打车。
出租车在高架桥上疾驰,夜风终于把柳雨山吹清醒了,他看着窗外的夜景。